“凭什么打人?招你惹你了?”
陈婷婷嘴角扬起笑意,但神情却平静得可怕,让周围众禽不寒而栗。
“我?”
“傻柱对象,就是你说的那个眼瞎的女人。”
“你骂我眼瞎,可不就招我惹我了吗?”
“当然,我是大度的女人,不会计较你骂我。”
“但你骂我男人是奴才,不成气候,那可就该打!”
“光记得奴才了,女人的三从四德你怎么不记得?”
此话一出。
四周众禽都惊叹不已。
聋老太太:“他一大妈,我这耷拉孙儿啥时候有对象了?还长这么俊俏,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一大妈:“太太,我也不知道啊。”
“再说孩子找对象这事儿我插不上嘴啊。”
易中海顿时如芒在背,“太太,老伴儿,你们别看我,我也不清楚。”
几人虽聊得火热,但根本没有下场阻止的意思。
就算下场,那肯定是帮咱“柱子”拉偏架,谴责许大茂。
刘海中见状看了刘光齐一眼,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好事。
阎埠贵则轻扶黑框眼镜瞅了阎解成一眼,酸溜溜地说道:
“傻柱好福气啊,找的对象都随他。”
然后意味深长地叮嘱:“解成,解放,以后你们娶媳妇可得娶听自己话的女人才行。”
三大妈喜不自禁:“啊对对对,就我这样的。”
阎解成和阎解放心道:娶您这样的绝对不成!成天算计简直不像亲妈,更不像一家人!
再说“战场”中心。
许大茂被何雨柱和陈舒婷的两人叠加的双气场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站起,也只顾得止鼻血,并没有勇气对质或帮娄晓娥说话。
娄晓娥这时成了众矢之的,且被陈舒婷噎得干瞪俩眼。
酝酿半天后,才奋起反击:
“我有说错吗?”
“厨子,干勤行的,以前就是给人当奴才的。”
“傻柱就是厨子,做的不就是奴才做的事儿?”
“他一厨子才挣几个钱?有我家许大茂挣得多?”
“就厨子挣的那仨瓜俩枣儿,养得起女人吗?”
“姑娘,我觉得你还真是眼瞎了,才能看上这种德性的人。”
娄晓娥这番话说得倒是硬气。
但迎接她的却是来自陈舒婷又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
啪!
一声脆响后,娄晓娥的右半边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得。
这下她两瓣肥嘟嘟的脸蛋儿直接对称,肿成猪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