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刚才陪聋老太太说话,并不知道门外的事。
听阎埠贵告状,他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三大爷也是院内三大话事人之一。
柱子要是跟他杠上,那影响也不大好。
三位大爷在某种程度上同气连枝,平时互相照应。
可柱子又是堪比亲儿子的存在,指望他养老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时间,易中海也没了主意。
“三大爷,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等我问个清楚。”
“柱子,你确实往三大爷鞋上吐唾沫了?”
何雨柱微耸膀,摊开双手。
“我剔牙来着,三大爷自己走过来接住的,能怨我吗?”
“既然三大爷那么说,那就算是吧。”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是这态度,顿感棘手。
他微皱眉头,质问道:
“什么叫算是?”
“是你做的就说是,不是你做的就说不是!”
“说清楚,是非功过大伙自有判断。”
“实在不行,还可以开全院大会解决。”
“可别,犯不着。”何雨柱连忙摆手。
“我确实往三大爷鞋上吐唾沫了。”
这答案让易中海意想不到。
本来。
就算是柱子做了错事,只要死不承认,他还可以跟三大爷周旋一二。
结果现在倒好,柱子直接承认了!
易中海给整不会了。
“柱子,你啊……哎。”
“三大爷毕竟是长辈,你那样……确实有些过分。”
“院里这么多年了,大伙向来和和睦眭,你说你……”
“三大爷,柱子也是年轻气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算了,你跟三大爷道个歉,再买双新鞋,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话音刚落。
院内众人向易中海投向了怪异的眼神。
不管对错。
易中海上来就一通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作主张地给傻柱“擦屁股”。
要是平时还好,大家就当看个乐子。
可今天这事儿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明明是阎埠贵不占理,怎么反让傻柱道歉?
果然。
何雨柱一口回绝。
“道歉,买新鞋?一大爷,这事可不成。”
“您得讲理啊。”
易中海瞬间看出不对劲,瞅了阎埠贵一眼。
只见后者悄然后退,脸色慌张又痛苦。
此时天空已经渐渐昏暗,但仍能依稀看出阎埠贵裤裆处有大姨父。
易中海连忙环视四周,一眼就看到了那沾着大姨父的尖石。
“柱子,三大爷的腚眼子……不是你弄的吧?”
此话一出。
阎埠贵后知后觉感到锥心般的疼痛,坐立难安,生不如死。
原本他长久伏案工作,患有痔疮。
今天这么一扎,那可是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嘶……”
阎埠贵疼痛之余,也羞愧得扭过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钻进去还不行,必须再来一车洋灰把缝填上!
完了,一张老脸今天是丢尽了!
与此同时。
围观的住户却被易中海的问题整笑了。
或捂肚,或笑出脸泪,或憋岔气。
“哈哈哈哈……”
易中海也尤为不解,望向何雨柱。
“柱子,莫非这事儿另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