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亮摇了摇头，道:“没有了，都用掉了。”
蔡依雅忍着怒火，嘲笑张其亮，“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却骗吃骗喝，骗财骗色，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张其亮低下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鲁子敬叹了口气，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苍蝇不叮无缝蛋，拜金的女人多了，自然就会有苍蝇扑上来，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蔡依雅冷笑一声，道:“好一个一物降一物，张其亮欺负了那么多女人，也该付出点代价吧？”
鲁子敬道:“一个人做了坏事，肯定会付出代价。在这个世界上，对一个人来说，自由是最宝贵的财富。
23个受害人虽然湿了身，失了财，但自由还在。而张其亮将牺牲十年以上的自由，为他的所作所为赎罪。”
张其亮听着蔡依雅和鲁子敬的对话，似乎有所触动，低着头，轻咬下唇，沉默不语。
……
张其亮交待完毕，蔡依雅侧身看着鲁子敬，抛了一个媚眼。
鲁子敬手揽蔡依雅的背，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道:“依雅，张其亮的案子，我帮你摆平了，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下午还是5点下班吧，我来接你？”
蔡依雅沉思片刻，道:“张其亮的案子错综复杂，估计得花不少时间核实证据。
你先把你太太摆平了，再谈我们之间的事。
我答应你，你和你太太什么时候离婚，我什么时候嫁给你。”
鲁子敬拉长了脸，道:“依雅，做人要诚实，你答应过我的。”
蔡依雅狡黠一笑，道:“我是答应过你，但你也得把后院打扫干净呀。”
鲁子敬横了蔡依雅一眼，心道:“好啊，蔡依雅，你耍我。你给我等着，就你那点智商，休想逃过我的手心。”
……
趁着蔡依雅整理卷宗，鲁子敬离开四号审讯室，找到蔡依雅的顶头上司——C国某部江南总督察陈江路，提出带走23个受害人，对她们进行心理辅导。
陈江路打量着鲁子敬，揣摩鲁子敬的心思。
“没问题，只要预审官不反对，证人或当事人，你们都可以带回去进一步调查，或者对他们进行心理辅导。”
鲁子敬顺水推舟，道:“最近几年，各行各业的诈骗案件层出不穷，受害者越来越多，我们探索者多维科技增设了心理咨询业务，为各种诈骗案的受害人提供心理辅导，还请陈督察为我们争取一下，能否在办案经费中增加这项开支。
有了合法的开支，我们动员公司的异能者参与大案要案的审理，也名正言顺。”
陈江路道:“在我们的预算中，有这项开支，只是总额有限。
鉴于大案要案和受害者越来越多，我们有计划向总部建议增加善后项目的资金预算。
建议案一旦获得通过，我们会优先安排你们的额度。”
鲁子敬眉开眼笑，道:“谢谢关照，还请您多多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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