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敬用不屑的眼神看着申晓然，道:“不回答，他就是不男不女!”
“你…”申晓然的怒火被瞬间点燃，瞪着鲁子敬。
“你妈叫什么名字？”鲁子敬又问道。
“申常贺。”申晓然忍着怒火，应道。
“咦，你妈也姓申？你妈为什么要姓申？那你父亲姓什么？”
姜正鹏看了卷宗，道:“申晓然的父亲姓程，还有一个姓蒋，没有姓申的父亲。”
“哦，原来是个野种，不知道是哪个父亲生日的，干脆就姓了申。野种有野性，难怪他心狠手辣，凶残…”
鲁子敬阴阳怪气，继续挖苦、戏弄申晓然。
“你…你这个叼毛才是野种。”
申晓然气的青筋暴突，终于爆了粗口，一张圆脸因愤怒而有些扭曲。
“鲁老师，申晓然毕竟也是人，即使是野种，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侮辱他。”
姜正鹏和鲁子敬唱起了双簧，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一个有无数个父亲的野种杀人越货，残害无数女子，被判死刑还能出来，真不简单。
他妈肯定长的很漂亮，侍候男人的功夫…”
“你妈X，老子要杀你全家!”
鲁子敬侮辱申晓然的话越来越难听，申晓然被彻底激怒，像一头发疯的狮子。
……
鲁子敬和姜正鹏对申晓然的吼叫熟视无睹，继续挖苦申晓然。
“这个野种毫无人性，草菅人命，也许是她母亲和一条恶犬偷情，生了他。”
“哇……你妈X……”申晓然在受审椅上发怒，被身后的法警使劲按住。
……
“鲁老师，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姜正鹏假惺惺道。
“没有证据？哦，对了，我们需要证据。”
鲁子敬沉思片刻，大声道:“嗯，有了，我们找一条漂亮的牧羊犬，将申常贺和牧羊犬关在一起，观察半天。
如果申常贺和牧羊犬之间……”
“我叉你全家……”申晓然近乎崩溃。
姜正鹏故作难色，道:“申晓然，你就招了吧!招了，鲁老师就会放过你，不让你难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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