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目测了一下,从地面到铁丝网,拘留所的围墙大约有五米多,普通嫌犯想翻墙越狱几乎不可能。
吕奉先并不担心拘留所的高墙和宪兵,他可以在夜晚通过四维空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孙欣娟、胡梓琳、张茜、查秀敏逃离险境。
在拘留所一楼狱政科,吕奉先和另外五个男子被宪兵押解至复审室,再次接受审查。
“翁长兴,进去吧!”
第一个被审讯的男子叫翁长兴,吕奉先记起匡薇恩的丈夫也叫翁长兴,是芝汇州某部的高官。
“姓名!”狱警问道。
“你们不是有花名册吗?”翁长兴不耐烦道。
“啪!”
“姓名!不要我再问一遍!”狱警将惊堂木一拍,大喝道。
“你凶什么凶?我堂堂一个知府级署长,你们敢拘留我?
等我哪天调到你们司法署当署长,有你好受的!”
翁长兴似乎被狱警的态度激怒,居然自曝身份。
“署长?署长了不起吗?就是中堂大人犯了错,到了这里照样要自报姓名。”
狱警并不买帐,执意要求翁长兴报上自己的名字。
翁长兴忍着怒气,和狱警僵持了两分钟,见狱警态度坚决,不惧权势吓唬,不得不服软。
“我是芝江州文化署署长翁长兴,我到瑞华宾馆是来选拔文艺人才的。
警署的人不问青红皂白,不听解释,就把我们押到这里。
你们这样办案是会出问题的。”
翁长兴趁机发泄他的不满。
审查翁长兴的狱警也缓和了语气,脸上露出笑容,拿起卷宗,仔细查看。
“翁长兴同志,我看了警署的办案材料,他们的处置程序严谨,步骤得当,证据充分,没有技术上的问题。
你和另一个异性嫌犯无结婚证同居一室,警方拘押你合法合规。”
审查翁长兴的狱警不卑不亢,心平气和的回应翁长兴的质疑。
翁长兴反驳道:“警方办案、抓人要讲逻辑,要有证据,你们不能只凭一个房间的客人有没有结婚证,来判定他们违不违法。
难道宾馆就只能让有结婚证的夫妻居住,男女之间就不能在宾馆的房间里谈业务,交流思想,解决工作和思想上的问题?”
狱警道:“男女之间谈业务,交流思想,可以在会议室、酒吧和类似的公共场所谈。
宾馆的客房是用来休息的,不是用来谈业务,谈感情的!”
“哪个法规、哪个条款规定客房只能睡觉,不能接待客人,不能谈业务?你拿出来!”翁长兴道。
“客房把门一关就是私密空间,为了防止有人藏污纳垢,在客房从事违背伦理道德的丑事,司法机关要求所有宾馆、酒店必须从严把关,没有结婚证的成年男女,就算是亲戚也不能住在一起。
我们有上级下达的通知作为执法依据,你有不同意见,可以在拘留处罚结束后向上级部门申诉。
我只是秉公执法,按章办案,请您配合,谢谢!”
狱警沉着应对,翁长兴找不到发难的漏洞,只好一五一十的回答狱警的提问。
“今年几岁?出生日期是哪天?”狱警问道。
“五十一岁,某年5月5日出生。”翁长兴道。
“籍贯?”
“钱塘临安。”
“出身和ZZ面貌?”
“佃农,现在是执政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