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螨清乃是畜生都不如！屠戮成性！必灭之！
朱元璋的询问，本意是一次婉转的探寻。
无论是他还是朱棣，都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当异族入侵后，中华百姓下场往往都不太好。
但人心中总归是有侥幸心理的，而朱高燨森然的语气，冰冷的词汇，彻底将朱元璋心中那一丝丝侥幸给浇灭。
畜生都不如...
这鞑子入关，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让朱高燨用词如此狠辣？
朱棣咽了口唾沫，想到脑海中的可能性，不免得紧张起来，“这建奴鞑子，究竟做了什么......竟让高燨你如此愤怒？”
“愤怒倒不至于。”朱高燨冷笑道：“想将这族类屠戮殆尽，倒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朱高燨发表了一番自己内心的看法，随后继续说道：“这螨清鞑子比起往日的五胡乱华，乃至蒙元，可谓是有过之而不及！甚至更加过分！”
听到这里，朱元璋想着自己的国民可能的下场，心中愈发不安。
“究竟发生了什么？”朱元璋惊疑不定，“难不成这满清鞑子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百姓大肆屠戮不成？”
“可不仅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朱高燨冷然道：“这些螨清鞑子，全然不知什么是人性。”
“扬州十日——螨清占领扬州府后，多铎以不听招降为由，下令屠城。”
“这十日内，扬州从一繁华城池，变成森然鬼蜮！遭螨清屠戮者，不下于八十万之数！”
听见这个数字，在场另外三人皆头皮发麻，不敢置信。
八十万是什么概念？两千人便可让后世的一个小操场摩肩擦踵。
而八十万人放在大平地上，那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数量！
朱元璋与朱棣连年征战，自然知道这个数据的庞大，也深深明白战争铁蹄下百姓的下场。
往日这个数字，往往出现在大明对外战争，出现在异族身上。
此时听见这个数字，两人已经是发须皆张，恨不得亲自降临崇祯朝，灭了那螨清！
朱高燨的话语，并没有因为在场三人的惊讶而停顿下来。
“嘉定三屠——李自成部下李成栋投降螨清，为螨清吴淞总兵。”
“此人乃狡诈恶徒，凶恶成性。在数次攻占嘉定的途中，此人放任士卒大肆屠戮。”
“一时间，百姓的残骸竟将河流堵住，整片河流化成血河......而此人在嘉定的三次屠戮，杀害百姓不下于十万之数！”
听到这里，朱由检彻底傻眼了。
自己这可不仅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而是导致整个王朝百姓都遭受了莫大的灾难。
朱由检内心一向认为自己做的还不错，王朝走向末路，大多是官员不当人，不做事。
如今看来，事情远不是如此。
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句话如雷贯耳，但自己显然没有明悟其真谛......
朱由检的情绪，没人在意，因为朱高燨的话语，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