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微微一笑：“顾总监认识她？不如先介绍一下？”
顾南耳根有些臊：“她是我的朋友，叫卢暖。”
唐朵收了笑：“顾总监，你这位很没有礼貌的朋友，刚才想打我和你女朋友。所以，在她道歉前，不能放开她。”
卢暖委屈地嘟起嘴，我见犹怜般低语：“我没有，我只是想靠近些，好单独和珊珊说些事情。”
唐朵和齐珊珊同时在心底哼了一声。
向北绷着脸：“小朵朵，不要相信她。我专业学习过，她的微表情和动作，就是要打人。”
顾南垂下眼眸。见到唐朵，特别是她和卢暖站到一起，不由自主想拿她们两个做对比。
他忽然发现卢暖变了。她没有了以前的清纯无暇和青春阳光，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少了真诚。
但是唐朵身上还有。即使她现在不开心，在生气，她的目光也是纯粹的。
顾南才意识到，他喜欢的不是卢暖，而是她身上已经消失的品质。
但顾南依然温和地帮卢暖开脱：“卢暖不会的，她可能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让你们误会。”
唐朵算是看清了顾南优柔寡断中央空调的本质：“顾总监朋友的心情，已经影响到无辜的人了。”
“抱歉，我这就带她离开。”顾南转头看向齐珊珊，“珊珊，稍晚些，我再联系你。”
齐珊珊鼻尖发酸。顾南进来后只跟她说了这一句话，再联系。
“顾南，昨晚你在哪儿？”齐珊珊站起来问。
顾南不想在唐朵面前说这些：“之后再聊，好吗？”
齐珊珊想说没有之后了。但她还想在卢暖和唐朵面前给顾南留些颜面。
卢暖看出顾南表情不对，他好像很在乎这个年轻的女孩。除了齐珊珊，他还喜欢她？
卢暖如临大敌，她这个年纪，如果不抓牢顾南，很难再找到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南哥，我手腕好疼。”
向北坚持道：“小朵朵说了，先道歉。”
卢暖心思一转，不如来个被逼道歉，博取更大的同情。
于是她立刻眼泪汪汪，委屈到不成：“南哥，是我不好，让珊珊和她的朋友误会了。你们别为难南哥，我可以道歉的。”
向北松开手，卢暖的手腕被攥出一圈暗红。
顾南眉头微蹙：“我送你回去。”
唐朵叫住顾南：“顾总监，现在是工作时间。”
顾南轻语：“我会向王总请假。”
唐朵问：“如果王戈不准假呢？”
卢暖挽住顾南的臂弯，泪痕未干，娇柔道：“南哥，如果珊珊因为我，让王总为难你。我还是自己回去吧。楼下有药铺，我买些跌打酒自己揉揉就好。”
顾南轻轻拨开卢暖的手：“珊珊和王总都不是那样的人。”
齐珊珊哼笑，在他心里所有人都是好人：“唐朵，我先回去工作了。”
齐珊珊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拎起包就走。
顾南嘴唇动了动，没出声。还是等回去，私下再解释。
唐朵恨铁不成钢：“如果顾总监现在请假，我会怀疑你无法平衡私事和工作。”
卢暖此刻对唐朵的厌恶和警觉，甚至超过了齐珊珊：“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怀疑他。南哥可是DM的顶级制片，他向来是兢兢业业的。”
顾南不想给卢暖解释：“小暖，你先回去吧。”
卢暖不想坏了自己在顾南心中的印象，又不敢留下顾南和唐朵在一起，装出忍让的样子：“南哥，工作重要。我留在这里等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