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名讯问徐贵煵的警察，已经进入讯问的实质阶段。
“和你在宾馆发生不正当性关系的妇女，叫什么名字？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姓康，我叫她康经理，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业务合作关系。”
“什么业务合作？”
“门窗购买和安装业务。”
“有书面合同吗？”
“有书面格式合同，在公司办公室存放着。”
“那你们的业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下午。”
“今天下午？今天下午，你们不是在打牌吗？”
“打牌就是谈业务。”
“你们打了多长时间的扑克？”
“不到一个小时。”
“你输了。还是她输了？”
“我输了，她赢了。”
“输了多少？”
“三千三百元。”
“现金支付的，还是微信转账的？”
“微信转账的。”
“你们两个人打的扑克，叫什么牌？”
“叫友情牌。”
“也就是你们常说的业务牌？”
“可以这么理解吧。”
“那是什么业务牌？”
“业务牌就是业务牌，你们懂的。”
“不。业务牌也分为很多类型的。”
“很多类型？”
“当然。比如搞推销的，叫推销业务牌。”
“找人办事的，叫办事业务牌。”
“建立新感情的，叫感情业务牌。”
“你们两个人打的牌，你说说，是叫什么业务牌？”
“那就叫感情业务牌吧。”
“感情业务牌？你是要和吴爱月离婚，讨康丽霞做你的老婆？”
“那倒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是纯粹想嫖她了？”
徐贵煵一边扫头发，一边“嘿嘿”的傻笑。
心想，男人赞美女人，和女人做生意，不都是为了最后嫖女人嘛。
不是为了白嫖，傻逼才去夸奖，沙雕才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