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伙儿把疯牛一样傻柱拉开。
范金有左眼已经变成一条缝儿了。
他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死了一样。
傻柱却不害怕。
他是打架老手。
能把人打得很惨。
但肯定不会出重伤害，更不会出人命。
傻柱猛然一用力，甩开抓着他的人，流着泪说：“爹，你怎么在这啊？你怎么不回家啊！这些年我跟雨水......可想你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蔡全无。
徐慧真哭着说：“蔡全无，你太让我失望了！夫妻的本质是什么？互相......”
“慧真。”
蔡全无轻轻摇头，然后看向傻柱：“小伙子，你来。”
他把傻柱领到桌边，两人坐下。
蔡全无沉稳地说：“小伙子，你为什么说我是你爹？你有证据吗？”
“你不认我？”
傻柱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
都见面了还能抵赖！
蔡全无站起来，压着傻柱肩膀让他坐下，“小伙子，你说说证据。”
傻柱更恼了，“你叫何大清！
今年49岁，
是个厨师，
五一年之前在丰泽园上班，住在东直门帽儿胡同，
五一年以后你跟......你跑外地去了，
你有两个孩子。
我何雨柱，还有何雨水！”
一旁，范金有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口齿不清地说：“好啊蔡全无，你还有个女儿呢？”
傻柱抡起椅子，被蔡全无强力按下。
蔡全无看向小酒馆众人，“各位，帮我说说？”
“何雨柱是吧，你要这么说就对不上了，蔡全无从三几年就开始跟我一起干窝脖儿！”
“老蔡今年45，这个去街道能查出来！”
“对不上对不上，老蔡哪儿当过厨师？他做的饭狗都不吃。”
“小伙子，你喝多了，回家睡觉吧！”
“按你说的，这人肯定不是你爹。”
“我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说的一点也对不上！”
众人这么一说。
傻柱傻眼了。
他仔细地打量着蔡全无的脸。
好嘛。
就是他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