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看着发怒的花程宇，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些黑料真的一点作用都没起到。那个张凡也不知道有什么魅力，竟然有非常多的人拥护他。”
此话一出，花程宇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大吼道：“那他今天的人气呢？还有我今天的人气呢？我花了这么多钱，总应该超过他了吧？”
经纪人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您今天的人气……还……还好，就是……就是……那个张凡已经超过蔡旭琨了，现在排到第二位，您已经被他甩开了一千多万的人气。”
其实经纪人尽量把事情的严重性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现在的花程宇跟张凡相比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张凡随便拿出一个事情来，都能轻松碾压花程宇。
花程宇站在原地，怒不可遏：“我前前后后花了几百万，你现在告诉我这个？”
说罢，他抓住经纪人的头发，狠狠地按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我现在的火气很大，你来给我降降火！”
经纪人吓得梨花带雨，颤抖着手，用花程宇喜欢的方式给他灭起火来。
外面热搜议论纷纷，而张凡这边却是摆烂快乐，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后，张凡爬了起来，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
“胖！不是说七点叫我起来吃饭的吗？”
胖子正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型睡得正香。得，别指望他叫醒自己了。
张凡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打开了直播，他将直播间的标题改成了：“《如何做到犯法又不犯法，主播张凡为你现场解惑！》”，不一会儿涌入了大量观众。
一瞬间，弹幕如潮水般翻涌。
“卧槽，主播又开始整活了！”
【主播，你这标题太吸引人了，我火速赶来！】
【我是冲着标题进来的，想要了解一下什么叫做犯法又不犯法。】
【主播，请开始你的表演！】
张凡一边吃着泡面，一边浏览着弹幕上的留言。
他看到观众逐渐增多，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现在，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嫖娼是不是一种非法的行为？”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
【主播，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主播，你这问题问得也太直接了吧？】
【主播，你这开场有点弱啊，能不能来点更刺激的？】
张凡看着弹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大家都认为嫖娼是犯法的行为。没错，嫖娼确实违反了我国的相关法律，是一种明确的违法行为。”
他顿了顿，指向旁边睡姿不雅的胖子说：“我有一个朋友……”
弹幕再次热闹起来：
【主播，你直接说你旁边的胖子不就完了？】
【主播，你这‘我有一个朋友’的梗真是用6啊！】
张凡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述：“我这个朋友有一天实在难耐寂寞，便找了一个小姐，约定事后给5千块。小姐到了酒店后，非常尽心尽力地服务。然而，事后我这个朋友却拿出了一张5千块的冥币作为酬劳。”
“小姐一看，立刻怒了，质问道：‘老娘卖力伺候你，你竟然给我冥币？’两人因此争执起来，我朋友坚决不愿付钱。最后，小姐忍无可忍，选择了报警。”
张凡看着弹幕，正色问道：“那么，我这个朋友的行为是否构成了嫖娼罪呢？”他本以为网友会围绕这一法律问题进行深入讨论，没想到弹幕却是：
【主播，求详细过程！】
【只有了解了整个事件，我们才能更好地评判你朋友的行为。】
【主播，细说！】
【+1，求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