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阎师傅那边……”
季雨航眼神一转,冷笑说:“让你失业,确实过了点,毕竟你一家子等着吃饭。可听说阎解成正想办法找工作?别白花钱了,你就养他到四十得了。”
“你……”
阎埠贵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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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刘海中或许有点难度,但搞定阎解成简直小菜一碟。阎埠贵没多大能耐,阎解成虽说是高中毕业,可没门路也只能当临时工混混。
临时工嘛,一封举报信的事儿,
单位历来宁可错杀,辞退了也不会心软。
医务室里静得可怕。
良久。
“季雨航,你到底想怎么样?”易忠海开了口。
“这才像解决问题的样子嘛。”季雨航笑道,“第一,给我把大门刷干净,回去还有味儿,咱们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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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易忠海你去街道,帮我单独申请个电表。”
“单独电表?你图什么?”易忠海眉头一皱。
现在整个院子共用一个电表,电费平摊。
虽然每月不到一块钱,对季雨航来说,九牛一毛。
可要是单独电表,那麻烦大了。表格、跑电力局,手续就得一下午,还得等人上门安装,受气的日子长着呢。
“你也不想贾东旭扫一辈子厕所吧?”季雨航一句话击中易忠海要害。
“不就电表吗,老易,帮他办了。”刘海中忙说。
“对,老易,现在去,一下午足够。”阎埠贵跟着附和。
“借我自行车。”易忠海提条件。
“你乐意办就办,不然游戏继续。”
季雨航撂下这话,拎着饭盒晃悠去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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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我这可是在帮你擦屁股呢。”易忠海看着阎埠贵。
“你……”
阎埠贵急了,他清楚易忠海看上了自己的自行车。”不借也没事儿,季雨航说了,你养你家解成到四十吧。”易忠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借。”
阎埠贵咬牙挤出两个字。
他心疼三毛钱不错,但被人白占便宜更难受。
易忠海这架势,明显不会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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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半。
季雨航和秦淮茹一前一后骑车回来,院子里不少人,看季雨航的眼神满是畏惧,哪还有上午的桀骜。
“季哥。”
“季大夫。”
“季雨航。”
……
不少人跟季雨航打招呼,满脸堆笑。
“手续办好了,电表也安上了。”易忠海走过来说。
“安哪儿了?”季雨航问。
“秦淮茹屋角,你们两家表一块儿。”易忠海赶紧解释,“不是我安排的,是电力局人来你不在,总不能硬闯你院子吧?万一东西丢了算谁的?”
话虽这么说,其实他故意的。
季雨航显然想和大院划清界限,怕麻烦。这家伙路子野,肯定弄了什么好电器。他把秦淮茹和季雨航的电表串一起,往后有的是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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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一大爷,这不对,我和他表一块,我电费咋算?”秦淮茹出来凑热闹,立刻不乐意了。
“这不是季雨航要独立电表吗?”易忠海委屈地冲季雨航伸出手,“电表二十,工人两块,一共二十二。”
边说边把发票递给季雨航。
“啥电表二十?”阎埠贵惊呼。
“遵义牌的。”易忠海答,“不就怕院子里出事,装了个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