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关雪今晚会来梦岚舞厅的？
李景明眼底闪过疑惑之色，暗暗感到棘手。
这里不是警察厅，关雪能否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他也不清楚。
“汪曼春该不会摸清楚了关雪的生活规律了吧？”
汪曼春是情报科科长，还是电讯科科长，完全有能力在极短时间内摸清楚关雪的生活规律。
“不对不对。”
李景明否定了自己的推测。
关雪层在小日子经受过专门的训练，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破绽’。
李景明更倾向于，汪曼春在关雪身边有安插的眼线。
或者……
李景明目光落在金庆元身上，“或许汪曼春是通过金庆元才得知关雪要来梦岚舞厅的。”
角落的酒桌上。
关雪将杯中威士忌一饮而尽，又要给自己倒一杯，不过被金庆元拦住了。
“差不多了，不要再喝了。”
金庆元这是第一次见到关雪因为一个男人而表现的沮丧跟郁闷。
关雪听话的没有再喝，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空荡荡的酒杯，说道：“金叔，你说这世上什么事真的什么是假的？”
“新世界是假的，皇上是真的，复辟大清是真的。”金庆元转动着酒杯，声音平淡但语气认定的回答道。
关雪不语，眼神恍惚着。
金庆元皱眉，他非常不满关雪的状态，沉声道：“瞧瞧你现在，哪还有半分特务科科长的样子。”
“我已经不是特务科科长了。”关雪摇摇头。
金庆元眉头皱的更深了，低声训斥道：“汪曼春来只是暂时的，等她走了后，你仍然是特务科科长。”
“还有，你跟李景明之间……”
“这么巧？”汪曼春的声音响起，“金科长这是出差回来了？”
听到汪曼春的声音，关雪脸色转冷，抬头看去。
当看到汪曼春双手挽着李景明的手臂后，瞬间怒火上涌，横眉冷竖。
金庆元站起身来，恰好挡住了关雪的视线，他目光落在汪曼春挽住李景明的手上。
“今天下午才刚回来，汪科长这是……”金庆元装作不认识李景明。
汪曼春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道：“都这样了，金科长还看不出来吗？”
“哼！”冷哼声响起。
汪曼春好似没听到，歪着身子看向金庆元身后的关雪，还冲着关雪挥了挥手，笑容灿烂的问好：
“关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