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头呆脑……”向山深深的叹息：“我怎么就是这么个形象呢。而且还是被这么个理由。”
景宏图向山对面笑得还挺开心：“从一般层面上，老刘说得一没错啊。”
“不，本那就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吧。”向山的叉子将酱汁与土豆制品拌一：“结果刘老师说我得这种场合刷存感。例行报告的候，不管讨论跟自己的专业有没有联系，都得刷存感……”
向山说的就是之前他与约格莫夫、英格丽德还有大卫一块讨论外星人语言、社会之类乱七八糟话题的事情。那之后，英格丽德与大卫都自己的定期报告中写了相关，并将之稍稍延伸了一下。另外，这两人也都提到了向山与约格莫夫的名字。
向山倒也不是不想自己的定期报告里提一嘴，但是他现手里的任务是整理、研究一具外星机械的残骸。他一之间没找到提这一嘴的理由……
“而且真的不会被人说是摸鱼么……”向山嘟囔道。
“如果你提出的一个猜想，最后与其他人研究结果不谋而合，那就没人意你是不是磨洋工了。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那你以后遇到了需要摆资历的场合，就以说‘关于外星人的那个研究成果，我最早提出的’。”景宏图如此说道：“而且你完全以开一个小章节，专门写‘我关于外星文明的一想法’，没人会觉得你作为工程学的学者，就不能讨论外星文明的事情了。再者，这本就是一个域合作的大项目。”
向山挠了挠头：“但这份报告，还要被我头上的小组负责人筛一通吧。如果他觉得我的猜想……呸，那算不上猜想，就是个脑洞！得他觉得我的脑洞够有意思，才能进高一级的汇报里。”
“这就是刷资历有意思的地方了。你未必需要真的需要这个‘提了一嘴’的猜想汇报中层层上传，最终抵达相关研究者手里。只要它被记案就行了。这种资历，本就不是做给学界的人看的。”景宏图喝了口咖啡：“况且，这类之后也会被专门整理出，汇成档案。虽然现没人看，但难保不会有相关专业的学者故纸堆里找灵感的候意外翻到。那就算你赚大了。”
“这实际上没什么意义啊……”
“谁知道呢？万一呢？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啊。这种白送的‘步数’谁嫌他呢？”景宏图道：“这其实就是你跟你老师之间的思维差异了。你晓得‘奧贡’缺乏直接的技术价值，尤其是以投入国防的技术价值之后，你心就把罗摩项目当做是一种学术上的活动。但刘教授他不这么看啊。他眼里，这首先就是一个政府背景的项目，只是地放海外了。”
“你觉得这种事情对你自己日后的研究工作未必有帮助，但他却意识到，这种项目里刷出的资历，或许日后申请经的候，能提供一微不足道的优势。”
向山低下头：“啊这……”
“当然，你不这么做也有不这么做的好处。格拉纳特与克莱恩都表现得很君子。你这上面显得清高一，也很易获他们那种学者的好感。”景宏图继续说道：“他们是园区里水平最高的那一批学者了，并且他们对外星人的研究上也很积极，大概是会选择留下的。如果你想要留下工作，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只有好处。”
向山乐了：“您总是这样啊，正话反话都被您一个人说去了。”
“我这人就这样啊，世事就是这样，正着琢磨反着琢磨都能琢磨出好。人要乐观啊。”景宏图呵呵笑着，道：“不过，你真的想好了？这个地方、这个不确定的项目里，赌上自己未十年？”
向山神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