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2 / 2)

或者你觉得没事去自以为是的招惹别人,最后将别人害得差点被高热烧死是心思纯良?”

霍思年冷冷瞟了她一眼,“果依她不过都是为了生存下去做了恰当的反击而已。”

江慈宣彻底无语了,霍思年已经被车果依给彻底洗脑了,她说再多对他来说都没有半点用处。

而车果依也适时的抽了抽鼻子,满腹委屈道:“算了阿年,你不用多说了,她本是个手段毒辣的人,你跟她说这些她也听不进去的。”

江慈宣也懒得理会她,只冲霍思年道:“你呀还真是傻,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的真心,车果依是什么样的人,本宫可比你清楚多了。”

却不想霍思年竟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话虽这样说却好歹将刀子收了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若是你真的救了胧月,我都会对你感激不尽,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你日后若有危难我定然会不顾一切出手相救。”

听了他这话,江慈宣不免在心头叹息,若是她真的救了胧月那倒好了,她知道霍思年这家伙是守信的,他说了这话就一定会做到,若是能将他拉到她的营帐中,对于她来说倒是添了一员大将。

然而这话落在车果依耳中却好似晴天霹雳,霍思年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想临阵倒戈了?

正要询问,却又听霍思年话锋一转突然道:“可若是让我知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这不过是你用的缓兵之计,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车果依暗中松了一口气。

江慈宣却是心头一跳,暗想霍思年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可面上依然神色不变道:“我话不多说,日后你见到胧月便知晓我是不是骗你的了。”

霍思年也不再说话,重又握着缰绳,江慈宣眼看着他这架势是要驾车走的,立刻道:“本宫内急,可否容本宫如个厕先?”

霍思年不满的盯了她一眼,“这里这般空旷的,哪有如厕的地方?

待得我行过去再看看。”

江慈宣哪里等得,“本宫是实在急得不行了,刚刚就开始急的,只一直没好意思说,你……你快停一停。”

霍思年看也不看她,继续驾着车向前进。

车果依虽然很想看她尴尬难堪的样子,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时便也冲霍思年道:“阿年,将马车停一停吧。”

霍思年听话的立刻勒住缰绳,车果依便转头向她看来,即便头上戴着面纱,可江慈宣依然能感受到她略带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你费尽心思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不过简单的一句话却做到了。

“皇后娘娘,我陪你一同去吧,有个人在也好为你把风。”

江慈宣却不想呈她的情冷冷拒绝道:“不用了。”

说罢便直接跳下了马车向前行去,而车果依好似没听到她拒绝一般,一路跟上去,一边走一边道:“正好臣妾也要如厕,我们便一起吧。”

江慈宣懒得搭理她,一直不停往前走。

他们所在的田埂边上有一条河,河边堆着一排稻梗,蹲在那里用稻梗做遮挡倒是可以解决一下,不过江慈宣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解决的。

那河对岸立着几座小木屋,应该是当地农户的房子,那箜篌之声就是从正对面的屋中传来的,这乐声她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对齐瞻和如意设计之时,她所弹的曲子便是这首,这曲子她只对齐瞻一人弹过,那么对面屋中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齐瞻。

江慈宣故意走远了一截距离,好在霍思年也没有怀疑,只觉得她是怕羞,江慈宣知道,如果齐瞻就在那农家中,这周围肯定有人埋伏,所以她在打量,齐瞻安排的人究竟埋伏在哪里。

车果依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不由问道:“皇后娘娘不是要如厕么?”

江慈宣没有搭理她,目光一直凝望着对面的木屋。

车果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竟想得那么入神,此刻她们就站在河边上,这么冷的天气,若是掉在了河中,被河水冻住了双手双脚,再加上她在岸上推波助澜,那么江慈宣必死无疑。

这不失为一个杀掉她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车果依暗中后退一步,趁着她不备抬脚就向她的后腰踹去。

其实江慈宣并没有出神,她一直暗中注意着车果依的动静,感觉她偷偷绕到她后面,她立刻提高了警惕,下意识的闪身躲避。

车果依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却不想竟踩了个空,她一时间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向河中栽去,而江慈宣在一旁也不忘顺手帮她一把,好让她落水落得干净利落一些。

一声凄厉的惨叫再伴随着“噗通”一声,却见车果依的身体划过一抹并不优美的弧度就这般掉在了水中。

霍思年听到声响,几乎想也不想便飞奔过来,见此情景,他也来不及询问,立刻便伸手去捞车果依,而车果依也是识水性的,没一会儿便浮了上来。

人掉到水中本就变得沉重许多,再加上冬天的水冰凉刺骨,冻住了身体,霍思年用了九六二虎之力才将车果依从河中拉上来。

因为在水中一泡,车果依头上戴着的面纱便掉在了河中被冲走了,霍思年将她救上来之后她脸上的脂粉便被冲淡了一些,霍思年还没来得及询问她究竟有没有大碍便被她脸上那隐约可见的黑点所吸引。

车果依注意到他的目光,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转过头去道:“阿年你不要看我,我这些日子脸上过敏长了些东西,我怕吓着了你。”

她不能让霍思年看到她如今这可怖的面容。

她一直是他心目中那个美丽灵动任何人都无法媲美的女神,不能有一丝污点。

不然以后在霍思年面前,她就再也没有骄傲了。

想来这霍思年也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听她这般说也没有多纠结,也没询问怎么好好的掉到河中,只向江慈宣警告的瞪了一眼,复又冲车果依道:“你全身都湿透了,我去找些干柴来将你身上的衣服烤干了再走。”

车果依从怀中找出一张绢帕手忙脚乱的将脸蒙上,又将刘海扶下来盖住额头,确定已经遮严实了这才转头过来瑟瑟发抖道:“阿年,我刚刚是被她推下去的,她要杀了我,我好冷,我快要冻死了,你让她将她的衣服脱给我可好?

!”

俗话说得好,这人不要脸鬼都害怕,车果依这般扯谎就算了,竟然还得寸进尺要她将衣服脱给她?

她将她自己当什么人了?

好歹她江慈宣还是皇后呢。

听着车果依的话,霍思年询问似的向江慈宣看了一眼,可他毕竟是爷们儿,让人家脱衣服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妹妹的救命恩人。

想了想,索性冲她道:“我将我的衣服脱给你吧,你先穿上我的,待我将你的衣服烤干了你再换上。”

车果依几乎是想也不想就道:“我穿上你的衣服像什么话?

若是齐瞻突然赶来了看到了,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霍思年眉头紧皱,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车果依见状便又道:“阿年,我好冷,我好难受,你快让她将衣服脱给我,不然我受了冷风,一定会得风寒的,太医说我如今身体还虚着,若是得了风寒,恐怕短时间很难痊愈的。”

说罢还适时的咳了两声。

一旁的江慈宣冷眼望着这一切,心中冷笑,她车果依受了风寒就不得了了,别人受了风寒就是活该?

若她不先对她发难,她又怎么会以牙还牙?

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痒得慌,每个毛孔都不安分的叫嚣着——实在好想打人啊……

她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怒意,这才冲霍思年道:“你先去找点干柴将火升起来,好在我衣服穿得多,还能挪出一两件的。”

霍思年疑惑的看着她,但见她目光真挚,也没有多问,便转身离去了。

霍思年一走,车果依便一脸得意的向她望去,有霍思年在这里,她才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对她怎么样呢。

“皇后娘娘,还不快将衣服脱给我?

!”

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挑衅。

脱!给!你?

!我脱你个毛啊,车果依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赤果果的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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