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像是生怕陈凡会生气。
提前给陈凡打了一剂预防。
陈凡看到尤凤霞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好拒绝。
长相漂亮，身材姣好，眼神勾人，还会撒娇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不好拒绝，这尤凤霞算是拿住了男人的命脉了。
撒娇女人最好命，这话一点都不假。
“你是想问百货大楼很火爆，我为何要叫停？”
“嗯……”
陈凡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百货大楼的走廊处，向下看去，百货大楼的人依旧很多。
人山人海，不过，部分柜台一些东西断货之后，人已经比之前少了很多。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尤凤霞看了下去，人山人海，摇了摇头。
“再好好看一下，往安全方面考虑……”
经过陈凡这么一提醒，尤凤霞的眼前精光一现。
“是会出现人踩人的现象……”
“还不算太笨……”
陈凡这句话确实是夸奖，这个年头，能意识到踩踏事故的，还真可以说是非常有头脑了。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全市的人只要买东西都想到百货大楼好，还是买大件，偶尔一次大型购物，想到百货大楼好？”
尤凤霞思考了好一会儿，也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关键。
“我也不清楚……”
陈凡早就知道会这样了，他若是能想清楚这些，也就不会傻乎乎的问自己了。
尤凤霞并不笨，她的思维这时候只是没有被打开，受限于时代的局限性。
尤凤霞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陈凡也是有意想培养尤凤霞。
只要培养的她能独当一面，陈凡就能彻底的躺平了。
百货大楼这边的事情，陈凡也可以丢给尤凤霞去管理。
陈凡开始慢慢引导。
“那好，百货大楼每天生意火爆，我们的员工工资会涨吗？”
“自然不会，这些都是固定的工资。”
“好……”
“如果我们这个月半个月就买了之前一个月的货，供销社会不会停止派货？”
“不会，之前，供销社给我们百货大楼的全年配额指标没有这么高，那个时候大家都轻轻松松的，上班也都很积极……”
“这个配额提升，那是上一任主任有一年超额完成了全年目标……”
“供销社就提升了销售目标。”
“活变多了，工资一点都没提高，销售员和司机们都开始消极怠工了。”
尤凤霞经过陈凡的引导，已经知道了陈凡的用意了。
“原来是这样……”
“主任，你太厉害了，你怎么会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