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姨妈巾。
陈舒婷和何雨水还看到带血的纸巾不停地从油布扔出。
除此之外，还有三大爷越来越离谱的鬼叫声。
那场面，简直比女人生孩子还要惨烈。
饶是大嫂，都有点扼腕叹息。
大哥到底对阎埠贵做了什么？
不就是上个腚眼药吗？
结果三大爷跟受到酷刑，要被整死一样。
何雨水早就在自行车上近距离听过阎埠贵的惨叫，已经习惯。
但在看到带不停抛出的大姨父后，还是感到生理性恐惧。
妈耶。
就那出血量。
可比大部份女同志的大姨妈都要多。
这上完眼药，三大爷估计真就半条命都没有了。
光是听他惨叫，自己身上的痛都加剧了。
何雨水并不是真的猛士。
故目不忍视，耳不忍闻，难以面对那淋漓的鲜血。
她趁机转移话题压制心中不安和裆部疼痛。
“大嫂，昨晚你跟我哥睡了一块了？”
陈舒婷语气风轻云淡：
“嗯，是睡一块了。”
“有问题？”
“没有，只是好奇。”何雨水瑟瑟缩缩，哪敢顶嘴？
不过。
她又压低声音，贴着大嫂的耳朵细声问道：
“那个，大嫂，我哥是不是真的很大？”
陈舒婷闻言身子一僵，感觉肚子又痛起来了。
身上蚂蚁也爬起来了。
那确实。
经历过何雨柱这样的大哥，还被他反复开发后。
感觉整个四九城的人男人在她眼里都不算男人。
毕竟经历过大的，哪还能再找小的受委屈？
陈舒婷心中顿时荡漾起层层涟漪，旖旎之念反复萦绕。
但她毕竟不是刚成年的小女孩。
脸上不仅毫无羞色。
反倒揪住何雨水的耳朵，严厉训斥。
“雨水！你姑娘家的，整天研究这问题干什么？”
“疼疼疼！大嫂，饶了我吧，以后我不问了……”何雨水如小鸡崽似的，毫无反抗之力。
然而，陈舒婷松开她的耳朵后，还是把答案说出来。
“我只能说，你哥让我很满意。”
“以后嫁人，最好嫁你哥这样的人。”
何雨水听后，心道果然。
再回想在车上的经历，她脸一红，不禁低下了头。
……
再说何雨柱。
他办事也很利索。
处理阎埠贵的痔疮，就几个步骤。
大水漫灌。
播洒止血粉。
碘伏消毒。
最后痔疮膏收尾。
但是。
由于阎埠贵病情加重。
那上药的量嘛，自然就得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