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疴需下猛药。
光是止血粉,何雨柱都倒了小半饼。
阎埠贵本就抠门,听到沙沙的上粉声,感觉心在滴血!
这么败家,他舍不得呀!
“傻柱,你少放点,你三大爷我就这么点家底了,别霍霍完了啊。”
何雨柱一听不乐意了,“您这么说,我可没法给你上眼药了。”
“你就说要省药,还是要屁股吧。”
“要省药,那就干脆点,就别上药了,硬扛过去,正好抓住机会锻炼下意志力。”
“要屁股,那就甭跟我废话。”
“好心帮你上药,你还怨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阎埠贵只能服软。
“行,我不说了,你随便上。”
话音刚落,何雨柱抄起碘伏瓶,直接把一整瓶都倒进去三大爷的残菊!
“嘶……啊!!!!”
阎埠贵心在滴血,身体上的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爽体验。
整个人都快被抬太平间了。
这下倒是消毒了,可那滋味跟窜稀一整天后差不多。
不止痔疮痛,肚子都快裂开了。
阎埠贵面色惨白如纸,头上背上冷汗直流。
为了不疼死,主动把衣裤塞嘴里,咬牙切齿。
此时。
杨厂长看到这俩活宝,捧腹不已。
十女九痔,十男十痔。
他活这么大,上腚眼药的阅历还是有的。
但杨厂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喜感的。
他看出眼前的年轻小伙子跟“三大爷”并不是亲人,最多是邻居的关系。
所以才有刚才那精彩博弈。
过瘾,实在过瘾!
然而,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何雨柱把碘伏倒得一滴不剩,并没有给多少缓冲时间。
直接戴着手套给阎埠贵上痔疮膏。
大老爷们一上手就是两指啊!
劲道还远比三大妈大!
涂抹得也更深更全面。
“嗯!呜!嗷!”
这下。
阎埠贵真的裂开了!
衣袖都生生咬破。
“三大爷,您别乱动,放轻松,越动越疼。”
然后。
何雨柱硬是摁着阎埠贵的腚,给他上痔疮膏。
重拢快捻抹复挑,初为六幺后万幺!
最后愣是把一整管痔疮膏都抹进去。
虽然依旧搞得大姨父乱溅,但疼痛确实缓解了。
最后,再包上姨妈巾就大功告成。
这一天,阎埠贵成长了很多。
杨厂长大开眼界。
何雨柱小试牛刀。
陈舒婷跟何雨水听到了小老头的各种惨叫声,心理承受能力增加。
四赢!
只有三大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许多年以后,他都没有忘记这段被傻柱上眼药的惨痛经历,依旧会吓得合不拢双腿。
而且忽拢忽不拢,属实是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crip i="halfHi_crip">$(".").la().ala("halfHi");iou(fu(){$(".oE").la().bfor("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