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部长在心里分析应该有几种可能性最大的是因为进入过异世界，身体发生了改变，不会随着地球的时间变化而苍老，寿命不清楚，但身体状况有可能停留在现在这个时候；
其次便是继续变老，同普通人一样；
可能性最小的就是返老还童，保持在身体全盛状态。
郑部长将想法告诉了师徒俩。
顾涛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人家给的分析的觉着不对，先想的是肯定自己没人家有学问，想的不全面，就是有自己的想法可也不会反驳。
可方卓越不一样，毕竟是年轻人，思维还是活跃的，他首先想到的是粒子传送，在异世界就是粒子传送过去的，身体的杂质没有被传送过去，一切都是最佳状态，一切外表就像游戏一样自己可以用自己买的起的皮肤，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也是这么说的。
“这个问题我们会慢慢分析，现在来说说你的超能力吧。”
“算不上超能力，我们在现实世界的力量很普通，和大多人一样，只有在进入异界后变得厉害一点。这种厉害跟你想的也不一样……“
说到这里顾涛沉默许久，似乎是在思考如何组织语言描述自己的力量。
“就好像……到了那里后，周围的力量都很亲近我，用我师父的话说，神力附身了”顾涛艰难地描述，“我跳起来，就有什么推着我跳得更高更远。
方卓越：“我想要让自己变黑一点，我师傅想变老一点儿，就跟换件衣服一样，空气中就好像有很透气的东西贴在身上，摸起来跟真的一样。”
他俩描述得太简单，郑部长也无法确定这种现象的成因。
“你……这么多年，拥有了过人的力量，都没有丝毫的探究欲望吗？”
这才是郑部长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个人可以对旁人冷漠，可以表现得很矛盾，但是不应该对自己也冷漠至此，难道顾涛这个人连好奇心都没有吗？
方卓越就这个问题很想跟郑部长唠唠。
可话到嘴边感觉也没啥好说的，自己十一岁的时候那是真很想找人分享，可跟小伙伴说，人家以为我看小说看多了。
后来再跟别人聊起来就说自己想象的小说情节，玄幻小说那么多，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吗？
顾涛诚恳地说：“不算过人吧，郑部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大老粗，没文化，可能遇到了点奇怪的事情，但谁遇到应该跟我反应都差不多吧，或许还能比我做得更好，我师门都传承了几千年了，唐朝就有了，能干这个的肯定很多。”
郑部长：“……”
这个人对自己的认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如此持久的传承为什么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记载？
“既然你自己是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不上报呢？”
“说过，没人信，也不想带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死了怎么办，这些年就这么对付着过来了。要不是无意中把卓越带过去了，我都没打算收这个徒弟。”
说起这件事，顾涛也是一脸愁容，自己写了那么多报告，咋就这会儿才找过来。
“我在部队的时候就写过报告，还跟我们班长说过，班长把我说的写成了报告，提交上级，被当成妄想症了。后来班长也不敢给我写了。”
顾涛记得师傅说过他师傅的师父还去衙门找过县太爷，可没啥用。
郑部长想了一下顾涛在部队的时候也就十八九岁，六七十年代，那个时候跟别人说自己去了异世界……谁信！
“一开始说了没人信，后来发现自己会长大却好像不会变老，也就不说了。”顾涛继续解释，“被当成怪物怎么办。”
郑部长转向方卓越，这还是个祖国的花朵啊，正是要含苞待放的时候，可得好好培养，放心好了年轻人。
郑部长将猎鹰也叫了过来，毕竟他跟着进了这个空洞，他会有更多的疑问
猎鹰思前想后觉着难为情可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我看档案，你一直没有结婚，为什么？这么难，不想找个人分担吗？”
顾涛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么私人的问题：“上班后，我师父给我介绍过一个对象，也都见了。但是不敢结婚，自己就有毛病，别耽误人家好女孩。”
郑部长在笔记上记下：他将自己身上的奇遇当做有毛病，视自己为异类。
“你的私生活也极为干净，没有找过性伴侣的痕迹，是自己不想，还是受到异世界的影响，没有这方面的欲望。”
说到这里猎鹰都忍不住脸红，这点他也很在意啊，万一真的进入过“空洞”就没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