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娣与我交待了一些下周报到要准备的资料,比如身份证及学历证书复印件,然后来了一周内要在南岭医院作健康体检,同时要办理一张建行的银行卡作为工资卡。
出来后发现近五点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在面试中谈了近两个多小时,肚子有点饿了,我决定在门口吃点饭再回去,然后在一个快餐厅叫了个卤鸡饭加一瓶金威啤酒,吃着不一会听到对面工厂电铃声响起,一会一群群着厂服的员工从大门蜂拥而出,足足十几分钟才人流稀少起来。
而天也慢慢暗了下来,我把剩下的一杯酒一口干了,站起来买单准备回去了,出来时人资阿娣问我回哪里,然后说厂门左侧大路口旁的公交站台有个372可以直到龙岗。
我站在站台正等着车,旁边站着几个人,正对着公交来的方向望眼欲穿时,。
猛然听到有个女声在大喊:“抢劫啊”!声音高亢而凄厉。
同时一个身影正在向这边冲刺,手上好象拿着一个包,距离我们站台大约一百多米,而旁边几人只是好奇望着,无动于衷,远处有几个人也在往这边跑过来,在站台旁的大路上有一辆发动的摩托车,骑在车上的人紧张地望着这个跑过来的人。
我犹豫了下,本想着这样的事情不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但这个人却往我这边冲来,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变成助纣为虐,只能往那个跑来的人迎面拦过去。
这个人一脸凶狠地盯着我。
“少管闲事!”
我一只手朝他领口抓去,他用一只手向我的手格去,因为速度太快收不住脚往我怀里撞来,我顺势用右胳膊锁住他的脖子,同时用右脚叉到他的身前,用力一把将他摔倒在地,同时扑压在他身上。
这个人不高而且偏瘦,我近140斤压得他动弹不得,这时从南岭村里面有几个人拿着棍往这里冲来,我知道这应该是南岭村的治安队,当时治安并不好,偷抢时有发生,因此各地治安队抓到人也是下死手。
路灯的微光照着那个被我压在身下那个人眼中绝望的目光,让我突然想起年少时同学被派出所抓住并通知家长时的表情,我不由有点恻隐之心,松开了一只手抓住旁边应该是刚才他抢的一个白色女包,这时后面传来一声惊叫“注意。。。”
我感到后脑遭受重击一下晕了过去。
迷糊中感到头撕裂般疼痛,我想睁开眼睛,但感到额头绑着什么东西,我眯缝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洁白。
这时一个声音叫道:“医生,医生”
声音挺悦耳,我想转向声音来源,但脖子感觉僵硬,而后脑更一阵阵刺疼,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
一个中年医生来到我面前,沉声问我:
“你醒了吗”
“嗯!”
我听到一个不像我的有气无力的回声。
一个小手电照向我的眼睛,我不由闭上了微开的双眼,
感到一只手强行按拉了我的左眼上眼皮,一会放下。
“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很痛”
“还有其他吗”
“有点晕”
“医生,这是在哪?”
“南岭医院。”
这时一个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直至停下。
“醒啦?”
一个女声用白话在问
“是啊,刚醒了,医生正在检查。”
刚才那个悦耳的声音白话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面前的医生问
“刘子维”。
又是我有气无力的声音,真的有点虚弱。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应该是被人撞头了吧”?我想起晕前后脑被暴击。
“好,意识清醒,但失血过多,明天再做个检查”。
医生下着结论。
突然感到左手很凉,眼睛斜着瞄了眼,原来正在输液。
“我先回去,有事叫我”。
医生又匆匆离开,
“你想吃点什么吗?”
刚才医生的位置转出来一个女人,我一看竟然是WS公司那个Coco的女经理,可能她看出了我惊诧的眼神,温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