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儿胡同,胡同口。
傻柱碰见拎着一大串野蘑菇和一只鸡的阎埠贵。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阎埠贵:“傻柱,你脸色可不好!”
傻柱:“三大爷,我知道你为什么买蘑菇和鸡!”
“嗯?你说说!”
“你是不是被张洋吓到了?”
“啊?张洋和你说什么了?”
阎埠贵冷汗下来了,要是张洋知道他已经看透张洋是神仙,那赔礼道歉也没用了。
毕竟,那样显得目的性太强,太功利。
人家神仙之体,自然不吃这一套。
“来来来!”
阎埠贵不等傻柱回答,就拉着他回家。
阎解成眼前一亮,“爹?今儿什么大喜日子?”
阎解放:“行啊爹,这辈子头回见你这么大方!”
阎解旷:“有鸡和蘑菇吃喽!”
“都滚!”
阎埠贵火冒三丈:“都快大祸临头了还想着吃,一群不知死的东西!”
阎埠贵这人抠,但很少发火。
三个儿子被吓得赶紧颠儿了。
阎埠贵请傻柱坐下,“傻柱,你说说怎么回事?”
傻柱:“三大爷啊,我怀疑下午张洋不是发疯病了,是...是...被什么上身了!”
“啪!”
阎埠贵一拍大腿,呲着牙:“是啊!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傻柱:“我要去前门大街喝酒,张洋不让我去,说我去了容易空欢喜一场!结果您猜怎么着?”
“说啊爷们儿!”
“我看见了一个跟我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结果不是我爹,是我二叔!我果然空欢喜一场啊!”
“啊?还有这种事?”
阎埠贵目瞪口呆。
傻柱:“还有更吓人的呢!他原话是这样的。”
傻柱学着张洋的口吻:“傻柱啊,其实你不应该救我,不然我就留在.....唉,我就当谢谢你......”
阎埠贵仔细品味,突然脸色剧变:“他说没说留在哪儿?”
“三大爷,您说会不会是.....”
傻柱慢慢抬起手指,小心地朝天上指指。
“什么叫会不会?就是啊!
傻柱啊傻柱,说不定人家能位列仙班了。
硬是被你给拽回来了!”
阎埠贵使劲儿搓手,又气傻柱多管闲事,又恨自己头两年不是人。
头几年三年自然灾害时,
张洋生了场大病,
没吃没喝没钱治病,
阎埠贵就想趁火打劫,低价买房子。